临界点 - 外判戏剧系列2015:第一集:红棉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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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达,17岁,巴基斯坦人, 家里世代以种植绵花为生,跟爸妈一家三口住在简陋的泥屋里, 虽然家里贫穷,但三口子总算过着安稳的日子。一天,不幸的消息降临在他们家, 地主要求在一星期内归还棉花田并离开,马达一家没有遵从,爸、妈在一夜间遭枪杀,马达在舅父帮助下逃离了巴基斯坦来到香港。

马达身上小许盘川不容许他租住酒店,在无亲无故的情况下,他在香港开始了露宿街头的日子,平日只能靠喝水充饥。

在公园露宿期间,刚好遇上同是露宿者的阿祥,阿祥61岁,露宿多年,年轻时因吸毒及误杀而被判监。出狱后不但被家人排斥,更被赶出家门。阿祥觉得亏欠了家人,他努力工作,每次出粮会把钱交给老婆作补赏。

由于马达跟阿祥儿子的年纪相约,阿祥对马达总怀着一份同情心,在阿祥的教导下,马达学会了用纸皮包裹着身体睡觉,一来可以避免被露水沾湿,二来可以减轻食环署凌晨洗街时的水炮冲击。在阿祥身上,马达学懂了野外求生,虽然两人言语不通,阿祥总算是他第一个朋友;在感情的缺失下,两人建立了一份父子情。他们一起对抗康文署对露宿者的驱赶,包括洒水,落痕粉等,更甚的是警察的驱赶…

在连场的逼迫下,最后众露宿者四散,马达在社工的安排下申请了难民的庇护,而阿祥继续露宿街头。

演员:Zohaib、 陈志祥
导演:刘健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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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/01/2015 明报 D4

处处无家的真正「宿」敌

人生在世,三餐一宿是基本要求,但对处处无家的露宿者而言,三餐不继是家常便饭,露天席地非为看星星追求浪漫或进行生活体验,而是为势所逼。

根据去年发表的《全港无家者人口统计行动2013》,全港露宿者人数超过1,400人(包括居于临时收容中心和单身人士宿舍的无家者)。也许不少人认为露宿者都是不事生产的一群,但这次调查却反映,受访的三百多名露宿者当中,超过四成在调查进行的前六个月有工作,当中超过两成属全职人士,七成多属半职或兼职。明明有工作和收入,为何却成为游走于街头、公园、天桥、球场的露宿者?全因有收入也未必足以支付升完又升的租金。事实上,受访者表示露宿的最主要原因是租金贵以及因失业而无法支付租金。试想一下,当住棺材房要付千几二千元、劏房租金高达三、四千,也许在公园、天桥风餐露宿,比起栖居挤迫恶劣的居住环境来得更通畅舒爽。

露宿者本已无家可归,无奈政府一些「不友善」政策,更令他们无处落脚。例如在他们聚集的公园凉亭洒水、撒臭粉,清理其家当,晚上关闭球场等等。亦曾有10名深水埗露宿者入禀小额钱债审裁处,向政府索偿每人3,000元,指食环署、民政署、警务处在未有事先通知下进行清场行动,没收了超过30名露宿者的床铺、身份证、现金,因而要求赔偿损失。

作为群体,露宿者也许显得有点面目模糊,但若看真一点,其实个个拥有自己的故事,人人基于不同原因而露宿。当中的真实个案,包括曾断断续续在街上露宿廿多年,一直想与妻儿重聚的祥哥,与家人闹翻而有家不想归的台大毕业生,亦有即使患重病但因不愿离弃竉物狗儿而不肯迁往公屋的露宿者。除了回流人士、本地人,也有来自异乡的露宿者,如受政治逼害的难民、居于南亚地区但因土地问题以致家破人亡或难以谋生的农民,他们为求活路,只身来到异乡,最终被迫流落街头。

这些露宿者背后到底有何故事?香港电台外判戏剧计划《临界点》,邀来部份露宿者以及资深社工作真人演出,用更贴近真实的方式,呈现他们的故事、经历和感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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